女人神色一僵,“严总还在乎这点儿小钱?”
“当然在乎,能给我女儿买两罐奶粉呢。喃凮”严之畔冷着一张脸。
严之畔都这么说了,那女人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不愿意收回手。严之畔的眼中逐渐爬上厌恶。干脆往后退了一步,不等女人再跟上来,直接把领带解了下来,啧了啧嘴,脸上带着一丝可惜:“说实话,我也挺喜欢这条领带的,不过再喜欢也没用,因为它脏了。”说着,看了女人一眼,随手将领带扔进了垃圾桶。
扔完还感叹似的说道:“可惜了,这么贵的东西。”
那模样就差直接对着女人的脸说:我扔了都不给你。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女人铁青的脸,抬脚走了。
番外(回到之前)2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容与睡眼朦胧的看了严之畔一眼,含糊的问道:“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严之畔想亲容与,容与嫌弃他一身酒味儿躲开不让他亲。
严之畔也没勉强他,直起身子从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容与被他吵醒,靠在床头打着哈欠,随口问道:“你的领带呢?”
严之畔轻描淡写的说道:“脏了,扔了。”
容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上万块的东西,说扔就扔了?”
“脏了嘛。”严之畔拿好衣服,趁容与来不及躲,快速亲了他一口,轻轻笑了下,“洗不干净了,留着干什么,扔了眼不见心不烦。”
扔都扔了,容与也不能再说什么,摆摆手让他赶紧去洗澡:“一身酒味儿,不洗干净不许上床睡觉。”
严之畔展颜一笑,“好。”
十多分钟后,严之畔擦着头髮从浴室出来。而容与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严之畔无声的笑了下,轻轻掀开被子躺了下去,侧身将容与抱在怀里,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才闭眼。
但是等严之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却是躺在容与怀孕之前没有搬家的那套房子的床上,而是还是那张他跟容与都无比厌恶的床。看着那个有些破旧的床头,严之畔眉头缓缓皱了起来。这床不是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万一容与看到,会不会以为他不舍得这张床,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肯定要生气的。
得让谢炎赶紧扔了。这么想着,严之畔翻身下床。他醒的时候容与没在床上,那应该在厨房。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能是因为昨天喝多了酒,来的时候不知道吧。严之畔也没多想。
结果他在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容与,开始拨打容与的电话,发现竟然提示号码不存在。严之畔逐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套房子自从容与回来之后就重新装修过一遍的,但现在竟然还是之前从没有装修过的样子!赶紧掏出手机,当看到手机上的日期时,心里倏然一惊。这这明明是容与刚走不到半年的时间啊!
他的心口剧烈的跳动着,急忙找出谢炎的电话拨打了过去。接通之后不等那边回话,严之畔就急声问道:“容与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谢炎明显顿了顿,片刻后用带着歉意的话道:“不好意思严总,暂时还没有找到容先生。”
严之畔的神色瞬间僵住,他真的回到了从前?
好半天,严之畔才终于回神。不管是什么原因回来的,但当务之急是找到容与。看了下日期,已经十一月底马上十二月了,而容岁是十二月中旬出生,离容与生产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一想到这儿,严之畔的心瞬间就揪起来了。不敢耽误什么,再次拨通了谢炎的电话,让他尽快去办理手续,他要去随陌!现在的容与还没到固阳,他还在随陌!
谢炎虽然不知道老板为什么突发奇想去那个犄角旮旯,但谁让他是老板呢,所以一句都没有多问,将直升机的手续办理好,然后急急忙忙跟着严之畔去了随陌。
到了随陌,严之畔并不知道容与的具体位置,但是依稀听过,容与这个时候是卖菜为生,于是找人打听菜市场在哪儿。
结果那人却用宛如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用带着明显口音的普通话道:“菜市场在县城啊,你到这儿来找什么菜市场?俺这儿可没有菜市场。”
严之畔紧紧抿着嘴唇,“那卖菜的都在哪儿?”
“哦,你说的是赶集吧?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差不多百米吧,就有一个挺大的树林广场,那儿砌着不少青石板,卖东西的就在那儿,南头卖衣服,中间卖杂货,北头卖菜。”
严之畔道了声谢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纸币,递给那人后,迅速转身上了车。
那人一开始没搞明白严之畔什么意思,等他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给的谢礼,“嘿,哪儿来的二傻子?问个路就给一百块钱,也不怕被他爹打断腿”
不知道被人称为二傻子的严之畔正急忙顺着指路人指的那个方向而去,他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要找到容与。
不到五分钟,车子就在一片热闹的集市前停了下来。严之畔只能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