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景玉王那济济一堂的后院,再想想至今孑然一身的萧若风,东方既白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这些年辛苦你了。”
放着捷径不走,走了最苦最累的路,怪不得一天到晚总是见不到人。
萧若风微微抿唇,“我能够替兄长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