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纯阳气息已不止于疗伤,更像火流般沿着筋脉漫上四肢,侵入骨血,烧得她浑身发烫。
吻至七尾的根部,阳力骤然灌入,她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声音颤而绵长。
尾巴上的鞭痕迅速癒合,焦痕消褪,白绒般的尾毛也渐渐恢復洁净柔亮,泛着淡淡光泽。
那股灼热与酥麻自尾根直窜脊椎,她身子一震,脑中倏然一片空白,已跟不上他说的话。
晏无寂的指腹随即滑过她白洁无瑕的脊椎,轻缓地描绘骨节起伏。
阳力自他指尖源源不绝,注入的方式轻柔得近乎无害。
尾璃浑身染上一层緋红,媚骨在阳力流转下被点燃,筋脉发烫如铁汁入瓷,发出近乎碎裂的颤音。
「你……不要……」她喉头发乾,气息如烟般断断续续,「伤……已然好了……」
她于人间採阳,向来是适度柔引、勾牵,而非被过量强行灌入。此刻,她的身体在汲取、在吸纳,却也在燃烧,像烈火中盛开的花。
他于她耳后低笑一声:「媚修之体,本就是取阳而生。」
「受不了?那是你不争气。」
语气戏謔,随即在她耳后轻舔一记。
尾璃瘫软地伏在榻上,粗重地喘着气。肌肤被阳力炽灼,泛起细密的红晕,体温高得惊人。
七条白绒尾巴在身后不住扭动,乱成一团,有的绞住她小腿,有的蜷曲收缩。
腿间花穴已缓缓湿透。
晏无寂垂眸看着,目光深沉,像是猎人盯着猎物最后的软肋。
他缓缓伸手,指腹在她最外侧一条尾巴上轻抚而过。
「啊……」尾璃忍不住一声低吟,声音细弱又软媚。
他手掌一翻,忽地扣住最中央那一根。
「这第七根尾——」他声线冷沉,指尖却在尾根处缓慢揉按。
「本座怎么看都不顺眼。」
尾璃浑身一颤。她想抽回那根尾巴,却挣不脱。尾根早被阳力灌得发烫,如今被他这样揉压,酥麻之极。
他贴近她耳畔,声音漫不经心:
「要不……断了它?」
「本座助你再长一条,如何?」
尾璃趴伏在榻,肩背止不住发颤,嗓子烫得像吞了火:
「……不要……」
她费尽全身力气,慢慢地、几乎是拖着身子转过身来。
但眼前仍是一片黑。视线的缺失让一切更加惶然。
她唇间喘息未断,神智昏沉,声音软得不像话:
「……有了七尾……能寻物……」
语罢,一时只有他粗重的鼻息覆在她耳侧,没有回话。
尾璃的心头莫名一紧,只觉空气忽然沉了。
半晌,男人的声音极低,极冷。
「你说什么?」
她喉头发乾,气息颤颤:「我……我能寻物……能替魔君……」
直到那隻骨节分明的大掌猛然扣住她脸颊,她才惊觉事态不对。
「你窥探本座的事?」
「我、我不是……」她声音细碎,话还没来得及组织,眼泪便先泛了出来。
「尾璃,说清楚。」
她喘得急促,话语从喉咙中挤出:「魔……魔市……有个巫女……她给我看了……」
话未说完,他扣住她脸颊的力道更重了些。
「你敢用巫术窥探本座?」他声音冷得如霜刃贴骨。
尾璃泪水倏然滑落。她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觉得空气都沉得可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
心头的委屈如决堤般涌上,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一颗颗滚落:
「我只是……只是因为喜欢魔君……才……才会想知道您的事……」
「你们……呜……谁都不告诉我……」
没有回话。
她啜泣声声,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半响,方听见细微的声响——
啪嗒。
是衣襟落地的声音。
男人忽然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温柔得几近哄骗。
「起来。」他低声命令。
尾璃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整个人抱起。
晏无寂背靠墙坐定,双腿分开曲起,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尾璃的背脊紧贴他赤裸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微曲、张开。七条狐尾也于左右两侧垂顺下来,有的搭在她大腿,有的覆在他腿上。
她下意识动了动,便立刻感到身后炽热坚挺的阳具抵在自己的尾根处。
她顿时红了脸,眼眸水光微漾。身子本就被他的阳力烘得燥热不已,此刻又被他稳稳困在怀中,肌肤相贴,几乎能听见他心跳的频率。
她双手不自觉地覆上他紧实的大腿,指尖蜷缩,声音低软,带着几分讨好与期待:
「魔君……还是不让璃儿看吗?」
他从后伸手,指腹轻轻勾过她下頷,将她的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