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毒,不可能。
大步往前,他唤出剑就要将独尊草毁了。
这株草长得再好看他也不会让其被君雪衣拿到。
原著里他和君雪衣的第一次交锋就是因为这株草,那是他开启了他处处差君雪衣一头的开端。
他今天就是毁了也不给人。
剑只差一点就能毁了独尊草,一只手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剑。
是君雪衣。
初霁面无表情,他的剑没有那么好接。
没等他动手,他就见君雪衣用灵力包裹着手握着剑,将剑抵在了自己胸口。
“共命呢,小少主。”君雪衣嘶哑又嘲讽的声音响起。
不知是哪位大能,居然保了他这几日性命,他还以为是对方口是心非,一起掉入潭底都没杀他。
不过要真是口是心非,这小少主也不会给他下毒了。
趁他虚弱毫不犹豫拿起毒蛇就咬他一口。
君雪衣:“你最好让我解了毒,否则”
他被欲望控制,跑不掉的人就是这小少主了,灵力被潭底的宝物限制,没了他的灵力,对方现在连储物戒都打不开,一个法宝都用不了,还不能杀了他,若是想跑,超过距离就会被拉回到他身边。
这样的情况还要阻止他拿解药,对方是真的想挨
他握紧剑刃,任由手被割伤,深可见骨,若不用这样的疼痛提醒他,此刻他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不能想。
君雪衣将剑扔回去,插在对方脚下。
初霁顿住,君雪衣中这个毒会死吗?
好像不会,既然不会他顾虑什么。
再次起剑。
他脸上一凉,一股混着君雪衣血的灵力从他体内飞出,瞬间将他的手绑在头顶。
他无助靠着洞穴墙壁,这是那日君雪衣抹在他脸上的血。
狗东西,他就知道君雪衣往他身上放的东西每一样都在算计他。
这股灵力和他们被冲出潭水时,君雪衣吸他血的灵力相似,他浑身都在打冷颤。
他体内有水髓,若是单纯君雪衣的灵力不会有这个效果。
灵力从他手腕分出了一缕,顺着他的脸一路摸到脖子,冰得初霁眼尾立刻红了,带着血色的灵力在他脖子上环绕,随后钻进了他的衣襟里。
初霁咬住下唇,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轻哼。
好冰,灵力到了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爬,又爬了上来,他自己沐浴都不会碰的地方被这缕灵力带着的冰意激到凸起,偏生衣服全湿了,紧紧贴着肉拉不开。
只剩折磨。
君雪衣捕捉到了对方的哼声,这才发觉他的灵力失控了,他清晰感知到小少主衣服之下的肌肤有多暖。
真想骂一句人。
毒是对方下的,可欲望却实打实是他的。
若他没有这样的欲望,对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如此失态。
他半仰着头,猛烈吸了口气,垂头去拔独尊草。
指尖拽着草根用力。
摘不下来。
他愕然看着自己的手,这株草并不认他。
迷糊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独尊草霸道,一人只能摘下一株,而他已经摘了一株所以摘不下这一株。
君雪衣靠着墙缓缓坐下,思考着直接上嘴啃的可能性。
独尊草的药效在于全身,若直接啃,只要伤到一点草,便会自毁。
他泄气笑了笑。
这小少主运气不亚于他。
不想让他摘,他此刻还真就摘不下来,等他失控,还得对方自己受着。
君雪衣坐在原地,感受着自己的灵力在对方衣服里乱窜,对方腰肢很细,他想着灵力就到了对方腰间。
细腻,白得发光,因为常年练剑,腹部的肌肉紧实,薄薄一层。
他闭眼狼狈笑了声,他这样和亲自动手有什么区别。
再睁眼望去,果然,此刻若是放开人,对方不管不顾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他。
初霁半坐在刚刚被淋湿的草上,他眼角沁润,被迫感受到那缕灵力在他腰上徘徊不走,突然无师自通的一个词,流氓。
流氓灵力!
他瞧着那边坐着的人,咬着嘴唇道:“把你的灵力收回去。”
君雪衣神情淡漠,“你下的毒,我收不回来。”
手死死抓着墙壁,若是放手,此刻游走在对方腰间的就不仅仅是这缕灵力了。
初霁再次哼出声,惊愕睁大了眼,那缕灵力捏了他的腰,又冰又羞耻。
“君雪衣,收回去!”
君雪衣闻言庆幸自己戴了面具,简简单单六个字,从对方嘴里滚了一圈,怎么会这么勾人。
那缕灵力看来真的让对方很苦恼,声音轻颤,似嗔似怒。
“你出去,”君雪衣手指抓出了血,他对小少主投降似的说,“出